陈思诚:佟丽娅拍激情戏尺度比我想象中要大
镜头前的陈思诚、佟丽娅更爱搞怪。记者 侯少卿 摄
北京,成全了陈思诚的爱情与婚姻。2012年热映的电视剧《北京爱情故事》(以下简称《北爱》),兼任导演及主演的陈思诚与演对手戏的佟丽娅结缘;2014年,由陈思诚自编自导自演的电影版《北爱》即将于本周五上映,此时二人已携手步入婚姻殿堂。有人打趣说,倘若有《北爱》续集,那么届时这对夫妻就该完成人生三级跳,晋升父母。陈思诚虽澄清了不愿再重复同一个题材的说法,但他却很期待能加入奶爸大军。
在接受《新京报》记者独家采访时,陈思诚不仅谈及自己的爱情观,“试图希望输出一些温暖的东西给大家”,更大方解读妻子银幕“初夜”的拍摄过程。
拍电影 有生之年一定拍部《杀人回忆》
新京报:从演员升级为导演,是对当演员还不满足吗?
陈思诚:这是原因之一,毕竟演员比较被动;另一个原因就是(我)有想讲故事的欲望。导演这个职业,一定要有欲望才能干好。
新京报:从演员变成导演,有什么不一样的感觉?
陈思诚:演员和导演的high点完全不一样。演员如果碰到过瘾的角色就会很爽。去年我在电影《制服》里演一个连环变态杀手,能在镜头前宣泄自己。最近刚演完的《战神》(电视剧),我演一个游击队司令带领一帮人杀鬼子,也很过瘾。每个人身上都有自己“兽性”的一部分,影视剧能宣泄我们的一些情绪。
新京报:刚才你说的《战神》《制服》,包括你之前也提到过想拍《七宗罪》《杀人回忆》这样血腥暴力的电影,但最后你的电影处女作却是一部爱情戏。
陈思诚:我先说明,浪漫主题拍过之后,我的第二部电影肯定不会是这样的。《杀人回忆》是我很感兴趣的一类题材,我相信我有生之年一定会拍这个题材。
谈北爱 背叛是人生中不可回避的
新京报:最终《北爱》还是采用了分段式结构叙述五段不同年龄层的爱情故事。
陈思诚:这是存在同一空间中的五段爱情,也可以说是在影射一辈子的爱情。
新京报:影片中既有情窦初开的爱情,也有背叛出轨的婚姻关系,你曾经是否权衡过是拍理想中的爱情,还是展现当下社会现状?
陈思诚:我没有去权衡。我只是觉得这个时代缺什么,我就给它什么。我试图输出一些温暖的东西给大家,坚持、给予、温暖,正是爱情需要的,只是方法不同。
新京报:但王学兵和余男饰演的一对倦怠期夫妻,就面临了婚姻中的背叛,这在当下很常见。
陈思诚:如果你想要说温暖,就必须先给予残酷,否则怎么凸显你的温暖。背叛也是人生中不可回避的。
新京报:电影既然有“北京”二字,“北京爱情”究竟蕴藏着什么特点?
陈思诚:北京特色就是中国特色。电视剧叫这个名字就是致敬日剧《东京爱情故事》。但爱情,无论在北京、东京还是南京,都是相通的。
聊尺度 开解过后丫丫比我还放得开
新京报:此次跟丫丫(佟丽娅)合作,与几年前拍电视剧时感受有什么不同?
陈思诚:那时肯定是有距离感的,信任感没有这么强烈。当时就特别单纯,她把我当导演,我把她当演员,彼此保持一定距离。但是现在,我们首先是夫妻,其次才是导演和演员。
新京报:电影中有一段你们夫妻俩的激情戏,是几条拍过的?
陈思诚:拍了几次吧。以前没有过,尤其是她,比较难放开。后来摄影师跟她说,“这么多人陪着你们,帮你们打光,制造浪漫的场景,其实这是一种最好的记录方式,趁你们现在还年轻健康,把还算有弹性的皮肤,还算美丽的机体都保存下来,是一种特别好的方式,等你老的时候可以拿来回顾。”丫丫听了之后豁然开朗。后来她演的时候尺度比我想象中还要大。
新京报:你俩在电视剧《北爱》中献了荧屏初吻,电影《北爱》中又奉献了激情戏。娱乐圈常避讳情侣合作,你们却表现得很高调。
陈思诚:其实这是我们第二次合作。之前有别的电视剧想找我俩出演,都被我们拒绝了。但是《北爱》只有我俩一起演,才更能够叫“北京爱情故事”。而且她又合适这个人物,为什么不呢?我从来不会去考虑别人说我什么,我只会去考虑这部电影的结果好不好。
■ 难度排列
导演﹥编剧﹥演员
演员对于我来讲是最简单的,因为这是我的专业。电视剧《战神》中,我有八百多场戏,几乎每天从早拍到晚,但我感觉好像度假一样,因为那对我来说游刃有余。导演的话,很多事情都要操心,想镜头、灯光、调度,包括演员到场的时间,档期合不合适,都是很繁复的工作。导演用在创作上的精力可能不到10%,另外90%的精力都要用来解决其他事情。因为导演是一个团队的统帅,你承担的责任越大,肯定就越难。而编剧说白了是一个相对自我的工作,他可以很自由,愿意写就写,不愿意写就不写,相对轻松些。
记者 郑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