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里华夏倍关情——几位普通人心目中的中国2015

06.01.2015  18:09

        新华网北京1月6日电(记者钱春弦)一位年轻的二胡演奏师兼盲人按摩师,我国航空公司班机上的国际空乘,在华求学的德国小伙……看似毫不相干的人,同街头巷尾熙来攘往千千万万人一样,有着不同的故事,不同的梦想,构成2015中国梦的花园,姹紫嫣红。

        梦想照我心:一位盲人的述说

        “我们现在的状态,就是安居乐业。也许比北京大多数人想得简单!”来自湖南的盲人按摩师小龙开心地对记者说。在北京打拼第七个年头,小龙刚刚租下一套近200平方米的房间,挂出“龙氏按摩”的牌子。

        “三间治疗室外,我坚持留出按摩师宿舍,尽管非常狭小,但再也不必占治疗室床位了。按摩师有自己的空间,对客人来说,也更整洁、干净。”他说,现在可以同时治疗六七名顾客,互不影响,既保证客人隐私空间,也保证按摩师有休息空间。

        这花掉了他东挪西凑来的10万块钱。过去在附近的一家诊所,在工作时间,按摩师只能靠在墙上或桌上打盹休息。

        “最近一年多,从客人聊天里,可以判断出我们国家稳定发展的趋势。我耳朵格外灵敏。听见骂骂咧咧的人少了,唉声叹气的人少了。愤世嫉俗变成乐观的议论。这是一个日益走向清明的时代。一个可以靠勤劳的双手实现梦想的时代。”

        这个25岁的大男孩,还是位在中央音乐学院学习的二胡演奏者。“古代人讲,政通人和,五音清雅。我想这也可以指街谈巷议听五音,不只是到音乐会上。”

        “我的梦想,就是尽快把投资收回,解决七八个甚至十几个残疾人的就业。键盘族、低头族越来越多,除颈肩病患者,午间也可以为疲惫的白领提供一个休息场所。我梦想包一辆车,将来出诊,能免除盲人坐地铁的不便。再到京郊野炊,听一听鸟鸣,就太幸福了。”

        梦里夕照红:城乡老少梦相连

        “对不同的人,安居乐业有不一样的含义。对我们来说,安居就是年轻人经常到我们中间来!”在北京海淀区成府路上,年近七旬的龚荣仙老人说。

        这位退休老教师,梦想与年轻人“共享老年红利”。

        “老年人与老年人在一起,有共同语言,但生老病死说得多。希望更多社会机构发动青年志愿者到我们中间来。国外有‘陪聊’,付费也可以。我们有人生阅历、生活技巧、生产技术,可以传授下去。”

        他的这些想法,与在海淀区当保安的张兵不谋而合。二十二岁的张兵,为首都“保安”已经四年。“在西北农村老家时,不爱学习。在北京最大的收获,就是求知欲被唤醒了。”

        只要看到有中老年人读完的晚报早报,他就上去索要。“我喜欢副刊和文学版。我觉得比一技之长更重要的,是梦想。”

        “我的梦想是有固定的文化学习、补习场所。我们希望融入社区,融入社会。好多社区老年化明显,白天很少看到年轻人。我们可以成为一股社会朝气,而不只是看门的。”

        中国梦,天下梦,寰宇一梦倍关情

        “北京话和火锅都是我的最爱。”活泼天真的榎本宏子说。东方式的优雅友善,日本女性特有的严谨细致,举手投足备显端庄。作为海南航空国际空乘的一员,宏子的谈吐明显带有一点“儿化音”,亲切又顽皮。

        “中文是我的大学专业,我在上海学的是国际关系学科和中文语言,现在很努力地在学北京话,带有一点京片儿的味道。我很喜欢。”热爱北京,热爱一切新颖的事物。

        “火锅是我跟父亲最喜爱的食物。每次家人来北京游玩时必须带他们去尝。”全家人对宏子留在中国发展持支持态度,姐姐对中国的印象也十分好。“日本好多文化根源来自中国,我觉得也没有什么特别大的文化差别。所以我的家人也都很喜欢这里。”

        随着我国成为世界第二民航大国和全球旅游增长领头羊,实现“中国就业梦”的外国空乘越来越多。

        与宏子不同,德国小伙子麦克思孤身一人在中国——但“中国梦”做得更深。

        “我正在学习中国历史,对学习中文有很大帮助。”曾在中国人民大学学习一年中文的麦克思,又在网络上报了香港科技大学补习班,学习中国历史。

        独自一人来到中国,他并不感觉孤单。除每周给家人通电话,与朋友逛街外,他安然享受独处时光。

        “世界各地到处都有中国人,中国到处都是各国游客。”在这些外国人眼中和梦里,中国已成为生命不可分割的一部分,充满美丽、和平、友爱。2015的春天,期待花好月圆。

让协商文化飞入寻常百姓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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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报记者 熊灵 通讯员 曾志明 谢建春 政协新闻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