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佳受访称偏爱素颜 称素脸比上妆好看
气质美女宋佳
宋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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化妆师拿起桌上的眼影盘,示意宋佳将眼睛闭起来。“亲爱的”,宋佳抱歉地转过身说,“咱们暂停会儿,等弄完眼妆接着聊。我说话习惯看着人眼睛”。
《Monday》的拍摄时间是上午九时,宋佳头天凌晨才搭乘航班,从剧组赶回北京,“为了本次拍摄,我们半个月前就找导演请假调戏份”,工作人员想起来还头疼,“拍完立马就回去,不耽搁!”可以想见,此时整个工作流程用“争分夺秒”形容毫不夸张,因而当宋佳提出“待会儿聊”时,记者甚是惊讶。“交谈时直视对方的眼睛,这是基本的礼貌呀”,宋佳认为这是人与人相处的基础,“不能因为时间紧我就斜着眼看人吧”。宋佳在这一刻认真而无辜,实诚得可爱。当谈话重新拾起,她已将“烟熏面具”扣在了脸上,化妆间的门像纳尼亚的柜门或是通往爱丽丝仙境的洞,能将任何气质的容颜送到镜头前。而熟练驾驭任何妆容及服饰并释放气场,是明星工作的题中之义,日积月累难免卸不下这份浓淡相宜,镜头大多凉薄且苛刻,一厘的时间痕迹都纤毫毕见,“可我还是爱大素脸”,宋佳得瑟道,“真心的,因为我素脸比上妆好看”,理所当然的娇憨无比。
素颜,是女人对相貌的底气;挑剧本,是演员对演技的底气。宋佳2015年的心愿,平实、简单,“想作息规律一点,做到早睡早起吧”,但戏剧性的是,她郑重许下的心愿其实一直在践行着。但凡进组住下,宋佳除开拍戏,再没有旁的活动,关机就回房背台词研究剧本,自律到清苦,“你得这么想。比如我在去找什么吃的玩的路上摔坏了腿,这戏还怎么拍?进了一个剧组,你就不再属于你自己了,你得对作品负责”。或许是每每挑选的剧本总有股子厚重,宋佳在片场也不惯于嬉闹,玉墨、萧红、顾秋妍、鲜儿,哪一个都是容不得轻忽以待的女性角色,“对,我骨子里希望出演这样经历丰富、情感细腻的女性角色,在时代变迁面前的努力或无能为力,都那样真实”,宋佳希望演绎过的角色故事,能在自己的生命纹理中印下痕迹,“虽然我并不欣赏萧红,但她身上对文学、艺术的敏感,却能启发我良多”。
虽没有刻意为之,宋佳每部作品的拍摄周期都较时下电视剧长,刚刚首轮热播结束的《四十九日·祭》罕见地拍摄了五个月。直至现在,她仍将大学里接受的表演原则奉若圭臬,对要演绎的角色深入研读、撰写创作笔记甚至人物小传,“即使是喜剧也不例外”。这是宋佳的底气,她自认不是“穿上戏服就能演”的天才,“目前的生活里,就觉得拍戏是为我自己做的事儿了,要对角色有敬畏感”。宋佳在《四十九日·祭》开拍前,读完了严歌苓的原著小说,也将《海上花列传》(清末作家韩邦庆1892年作品)、《青楼文化与中国文化》(陶慕宁著)打印出来随身带过一段时间,“赵玉墨那天优雅之极,戴一串雪白的珍珠,拿一本《新月》杂志”,这是书中玉墨和孟繁明第一次的相遇,“尽管这只是一个伪装的文艺姿态,可要不是命运多舛,她何尝不是一个正常人家知书达理的小姐呢?”宋佳理解说,“剧本是严老师亲自执笔改编的,我也和她讨论过我对玉墨的理解”,秦淮画楼歌坊或许妖娆缠绵,但赵玉墨的风骨却决不能媚俗。
“我个人的小小心愿是,当你在观看《四十九日·祭》的时候,除了关注玉墨是不是风骚、戴涛是不是帅气、法比是不是逗趣之外,愿你能看到时代与个人的苦难,看到极端残酷中的坚韧、勇敢和爱。以及,不要忘记历史”。这是宋佳写在微博里的一篇文字,逻辑清晰语调质朴,“啊?!我觉得我写东西可弱了”,她惊讶于《Monday》的夸赞,“实话啊,平常也没多少时间能大量写作阅读,说自己看书多,那肯定是扯”。宋佳对自己直,对人际交往也直,“说话绕弯多没意思呀!得罪人?我连颁奖礼没得奖都能扭头就走,哪怕得罪人呢”,顶着金属妆容,宋佳说得英气飒飒。
英气飒飒底下,又何尝不是柔软心肠。综艺节目《一年级》里,小花老师怕是比一群“小盆友”哭得更多的“大盆友”,宋佳乐不可支,“到了后头,我说话都跟着他们的长沙普通话口音走,完全控制不了自己——你晓得不咯”,她现学了一句。鲜少参加综艺节目,甚至除了定时上交作品,很少有花边新闻,宋佳出现在《一年级》中有些让外界惊讶,“可能觉得我不够靠谱剧组就找上我了,我一直嫌孩子麻烦,而且非常非常粗线条,怎么就能照顾好孩子呢,从前所有的人生经验都帮不上忙”。进组四十天,宋佳最想念的竟是一块奶酪蛋糕,“太不寻常的一段经历,可能以后都不会有了吧”。
拍摄完《Monday》本期封面,宋佳又要回剧组赶戏,2015年将至,她暂时还没为自己订制计划,“计划一下就成工作了,还是随意点好”。她随意地生活,认真地拍戏,像你我一般无异地搭出租甚至坐地铁,“明星包袱”对她无甚束缚,自在最好。(胡文颖/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