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晋绝色美女宋祎跟过四个男人 却可能是女间谍
原标题:绝色美女宋祎跟过四个男人 可能是潜伏在明帝身边的女间谍
这个美女叫宋祎(yī),她在整个历史中只是一闪而过,却带着太多的谜团,可能永远无法解开。因为留下的镜头很少,无法拼接成一个完整的片断。
下面来看看她飘忽而模糊的身影,以及她生命中的四个男人。
阮孚得到了宋祎
西晋巨富石崇有个爱妾叫绿珠,为报答石崇知遇之恩,跳楼身亡,香消玉殒。宋祎是她的弟子,当时只有四五岁,等她长大后,国色天香,尤其善于吹笛子。石崇死后,做了王敦的小妾,是她的第一个男人。
王敦本来纵欲过度,别人劝他保重身体。王敦发誓远离声色,当即把歌妓小妾全部遣散。宋祎就是其中一个,几经周折,她到了明帝司马绍的身边,是她的第二个男人。
她为什么能进皇宫?有两种说法。一是有人见到她的美貌,推荐给了明帝;二是王敦故意遣散所有小妾,暗里通过运作,让宋祎“潜伏”到明帝身边,不仅可以刺探绝密军事情报,而且趁机掏空明帝的身体。
但27岁的明帝生龙活虎,即便和她彻夜缠绵,也不可能一病不起。有人猜测,可能是她在明帝的饮食中下了慢性毒药。
不论如何,朝中大臣已经隐隐感到了这个女人的诡秘。虽然没有直接证据,但不是祸水红颜,就是个女间谍。
明帝病重时躺在床上气息奄奄,几位重臣站在床边面色凝重。终于有人鼓起勇气,说:请皇上让宋祎出去,不能再留在宫中。
明帝长叹一口气,虽有千般不舍,也知道无力挽留,杀她又舍不得。无奈地问:你们当中有谁想得到她? 大家都不敢讲话,有个人站了出来,说:希望陛下把她赐给我。
他是大名士阮孚,成了宋祎的第三个男人。
第三个男人留下三个典故
阮孚任吏部尚书。一个放荡不羁的男人,他自己也是放荡的产物。
他的父亲叫阮咸,“竹林七贤”之一,阮籍的侄子,两人并称“大小阮”。阮咸为人任性,藐视一切礼法。他看上了姑姑家一个鲜卑婢女,他不顾身份悬殊、民族差异,和她好上了。
母亲去世时,阮咸在家服丧。他的姑姑也要回家,一开始她答应把这个婢女留下,但离开时又后悔,把婢女带走了。当时阮咸正和客人们一起,听到后急了,来不及脱下丧服,向客人借匹马一路狂追。然后和婢女共骑这匹马回来,还对客人说:人种不可失。
原来这个婢女已经怀孕。后来生下了一个儿子,就是阮孚。
阮孚整天蓬头垢面,喝酒游玩。司马睿给他换了几个职位,但他都是醉眼蒙眬,从来不管事。司马睿看不下去,对他说:现在国家多事,你要少喝点酒啊。
阮孚却委婉地劝司马睿安心地做皇帝,其他的事就不要管了。从此更加纵情酒色,经常烂醉如泥。弹劾他的人一直不断,但司马睿容忍他,从来没有追究。
由于他也不想赚钱,所以很穷,口袋里只保留一枚小钱。别人问他囊中何物。他说:“但有一钱看囊,恐其羞涩。”最后他拿金貂去换酒,金貂是高级官僚帽子上的装饰。监察部门认为他藐视皇权,司马睿知道后也是一笑而过。
他除了喝酒,还有一个爱好就是喜欢收藏木屐,而且喜欢亲自做。他有个好朋友叫祖约,就是祖逖的弟弟。两人都长得英俊倜傥,才学相当。祖约家中非常有钱,但他还是爱财如命。
有一次,别人去见祖约,祖约正在家里数钱,聚精会神。听到客人来,来不及掩藏,把钱物藏在背后,身体侧过来,尽量挡住。接待客人时也是心不在焉。
有人去见阮孚,阮孚正在给木屐上蜡,因为木屐底上有齿,涂上蜡可以避免粘泥,行走自如。同样也是聚精会神,别人走到身边,他抬起头,叹息着对客人说:唉!不知道我一生能收藏多少双木屐!
神情悠闲,毫不做作。这两件事传开后,人们判别出两个人的高下。“阮孚蜡屐”成了一个典故,比喻对某一事物或行为有特别的癖好。
阮孚得到她不久也死了
阮孚如愿以偿地得到了宋祎。过了几天,明帝病危,温峤奉命去接受皇帝遗诏。邀阮孚一道去,阮孚不肯,温峤把他强行拉上车。但到了半途,阮孚坚决下车,然后徒步回家了。
至于他为什么不肯再去皇宫。有人认为他从宋祎嘴里得知了太多的惊人内幕,不愿意再卷入这个可怕漩涡。
后来温峤调任江州刺史,东晋就任命阮孚接任温峤的位置,任丹阳尹。但已得到绝色美人的阮孚不愿意再住在京城,他认为庾亮年轻,不能服众,京师必定大乱,因此主动要求到广州做刺史。当时广州偏远,名士都不愿意去。
王导同意了,阮孚就带着美人去上班了。但是还没有到任,就死在半途。活了49岁,为什么突然死了,也是一个谜。
最后一个男人长得很帅
阮孚死了之后,宋祎迎来了她生命中的最后一个男人,名士谢尚。
谢尚是陈郡阳夏(今河南太康)人。谢鲲的儿子,谢安的堂兄。谢尚小时候就特别聪明,8岁时,谢鲲曾带他为宾客们饯行,有客人看他特别伶俐,说:这小孩子是座中的颜回(孔子的学生)啊。
谢尚答:座中没有仲尼(孔子),怎么能辨出颜回!
一席宾客惊叹不已。
他曾有个癖好,类似于伪娘。喜欢穿花花绿绿的衣裤,而且上面绣有花纹。叔伯们批评他,他当即改正,从此再也不穿。
谢尚擅长舞蹈,一次他去参加王导家的宴会。王导说:听说你能跳《鸲鹆(即八哥)舞》,能不能让我们看看呢?
谢尚穿好衣服戴上头巾翩翩起舞。王导和座中宾客拍掌击节,谢尚俯仰摇动,旁若无人。
宋祎因为曾做王敦的妾,谢尚问她:我和王敦相比怎么样?宋祎说:王敦像村夫,你像贵人。
宋祎为什么这样说,因为谢尚相当帅,是个花样美男。大家称为“镇西妖冶”,谢尚任镇西将军,妖冶就是长得妩媚。
宋袆后半生活得怎么样,已无从考查。她死后,葬在金城(雨花台南边一带)山南。后来有个大名士叫袁崧任琅邪太守,每次喝醉,就坐车到宋袆的坟上,哀痛哭泣。并作了《行路难》,高声歌唱,听到的人莫不落泪。
司马绍死后,葬在武平陵(今南京玄武区鸡笼山北)。他自认为替5岁的太子安排好了一切,哪知他刚死,一场惊心动魄的权力争夺战就开始了。
扬子晚报记者 杨民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