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兵团干部肆意强奸女知青称:该我舒坦舒坦了
核心提示 :独立一营远离上级机关,自成一方,教导员是一把手,山高皇帝远,百里之内,他的话就是最高指示,最高指示谁敢不乖乖服从呢?“老子窝囊了二十年,×他妈!今天轮到老子舒坦舒坦了。”
(上山下乡的女知青 资料图)
本文摘自《中国文化传媒网》 作者:佚名 原标题:当权力不受约束 文革期间那些遭侮辱的女知青
独立一营教导员蒋小山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扬眉吐气和心情舒畅。对他来说,四十三岁的人生道路仿佛从现在才刚刚开始,一切有如行云流水,日上中天,连小鸟的歌唱都仿佛是一曲悦耳的颂歌。世界对他来说好比一盘玩具,他爱怎样摆弄就怎样摆弄。如果说蒋小山前半生的行伍生涯是一部磕磕绊绊的个人奋斗史,那么自从他被任命为云南生产建设兵团独立一营教导员时,他感到他的个人命运终于出现重大转机。蒋
小山,山东沂蒙人,文化程度相当于初小(扫盲班毕业),一九四七年入伍。曾多次立功,也犯过大错(调戏妇女),因此职务始终在连级与副营之间徘徊。直到一九七〇年兵团组建,蒋小山才被任命为独立一营教导员兼党委书记。独立营是副团级单位,下辖十几个连队,有知识青年两千余人。独立一营远离上级机关,自成一方,教导员是一把手,山高皇帝远,百里之内,他的话就是最高指示,最高指示谁敢不乖乖服从呢?“老子窝囊了二十年,×他妈!今天轮到老子舒坦舒坦了。”蒋小山常常这样对部下说。事实上这话的确不假。在独立一营,教导员既然握有全营知识青年的生杀予夺大权,他为什么不把二十年没能享受的权力滋味好好从头品尝一番呢?
二连有个北京知青毕某,以能言善辩和顶撞领导著称。一次蒋小山下连队视察,刚好碰上这个知青批评领导官僚主义,不关心群众生活。蒋小山赞许地听知青说完,然后狠狠赏了知青脸上一鞭子,吩咐连干部:“把他给我吊起来,饿三天!看他还敢在老子面前耍小聪明不?!”蒋小山任职期间,先后捆绑吊打知青七十余人,其中数人致残。独立一营有女知青七百余人,分别来自北京、上海、重庆等大城市,其中多数年龄在十七八岁左右,这个年纪正好同教导员蒋小山的小女儿差不多。如果说在多数男知青眼中,蒋小山的形象不亚于罗马暴君,那么在众多未谙人世的女知青面前,教导员则扮演另一种类似慈父般的长者和保护人的角色。如果你有什么问题得不到解决,有什么委屈无法申诉,那么你便可以去营部找教导员。教导员办公室和寝室房门随时对你敞开。如果你希望调换工作或者换一个条件稍好的连队,教导员也能为你办到,条件是你必须进行某种交换。
到后来,有少数女知青为了上大学、病退或者照顾家庭回城这样的大事去求助于教导员,同样获得意外成功。但是她们都因此付出代价。送上门来的猎物并不能使蒋小山完全满足。这些女知青太幼稚,太软弱,她们在他面前简直就像虎掌下瑟瑟发抖的兔子。他不仅轻而易举强奸她们的肉体,同时还肆无忌惮地蹂躏她们的人格和自尊心。可是她们却只敢忍气吞声,逆来顺受。
蒋小山的兽欲在膨胀之后加倍渴望得到暴力征服的刺激和快感。“小燕子”,北京知青,独立一营女子篮球队中锋。燕子不仅模样标致,性格爽快泼辣,敢打敢冲,并且身材颀长,出落得极为窈窕健美,朝气蓬勃,是营里公认的“美人”之一。如果换了改革开放的年代,她的命运也许不止是一名普通知识青年而是一名出色的舞蹈演员或者时装模特儿。问题在于这是一个极端漠视个人意愿的时代,因此绝大多数普通人的命运注定只能被动地接受社会挑选。不知从什么时候起,人们发现每逢女篮比赛,蒋教导员总是悄悄地坐在场外督阵,而他的令人不寒而栗的目光总是随着燕子富有弹性的身体转来转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