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世凯短命真相:每天喝太多“人奶”而死
袁世凯怎么死的?袁世凯死于民国五年农历五月初六(1916年6月6日),不少书籍和文章提到袁的死,皆称他系“忧惧而死”。
而说起袁的忧惧,自然会令人想到袁“洪宪帝制”梦的破灭。袁确实因此行为触怒民众,引发举国声讨,弄得众叛亲离,置身四面楚歌之中,最终于忧惧中疾病发作,一命呜呼。袁的三女儿袁静雪也如此写道,取消帝制后,“从此他(袁世凯)就忧愤成疾,终于身死”。但读罢这些文字,总不免会让人产生错觉,即似乎只要袁能继续坐在“洪宪皇帝”的“龙椅”上,免受忧惧之困,他就不会“忧愤成疾”,生命也自然会延续。这就是将袁的死亡简单归结于政治原因。然而这并不是袁在此时去世的全部真相。我们发现,袁在本应该“年富力强”的57岁时去世,是另有原因的。正是这原因决定了即使袁的“洪宪皇帝”继续当下去,他的身体状况也已注定,高寿与他无缘。
袁自小身体强壮,后来又进军队历练,人们因此有理由推断,中年以后的袁即使染疾,也不至于就此撒手归天。殊不知袁身体后来的所谓健康强壮,其实恰恰掩盖了这表象后面的不良生活方式。简言之,袁的短命,其实早已为他的不良生活方式所决定了,诚所谓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
据1913年即在袁麾下任职,时年17岁,后又在天津袁府任总管的陶树德回忆,乃父与他两代人在袁帐下奔走,他本人更是随侍袁左右直至袁去世。他说袁每天凌晨五时起床,之后进办公室批阅一会文件,“然后喝茶、牛肉汁、鸡汁。七时早点,包子四色,鸡丝面一碗(一般仅吃包子一两个,余下由侍从分充早点)”。
“十时左右,进鹿茸一盖碗。十一时许,进人参一杯。中午十二时午餐”。下午“点心为西餐,然后服自制活络丹、海狗肾。七时晚餐……”不难看到,袁所食用的“多为补血强身、滋阴壮阳者”。由于过分补血强身,导致袁经常患牙痛,大便秘结,以致每隔三二天就要请中医诊治或灌肠……这些情况外人是无从知晓的。陶没有交代袁午餐时的进食内容,据袁静雪回忆,其父午餐最爱吃清蒸鸭子,尤其入冬后“每餐必吃”。除此之外还有红烧肉、肉丝炒韭黄等。
这就是问题的症结所在。须知人患病的一个重要原因,就是吃入了不当食物,这不当就包括多吃、强补。而人体对食物过度的摄入、滞留、累积打乱了自然的平衡。吃进去的营养如不能正常排泄,积存在人体里也会逐渐变成“万毒之源”。由于排泄器官负担过重,因此毒素会流窜全身,影响血液清洁度,污染身体内环境。在这方面,袁的“进补”就是一个绝妙之例。袁从二十五六岁起就天天吃补品,“常常一把一把地将人参、鹿茸放在嘴里嚼着吃”。另外“还雇用着两个奶妈,他(袁世凯)每天就吃这两个奶妈所挤出的奶”。
就短期而言,此时袁给人的印象也许确是体质强健。但“就中医的医理说来,人参、鹿茸等,都是热性的补品,他却成年累月地在吃,日子长了,是不会不影响他的健康的”(袁静雪语)。而且我们发现,在袁的日常食品中,难觅蔬菜、水果的影子。《圣经·旧约》创世纪第一章记述:“我(神)将遍地上一切结种子的菜蔬和一切树上所结有核的果子,全赐给你们作食物。”
远古时我们的祖先就一直以果实为主食,人类学、考古学、解剖学和历史学都已经证明了这一点。可见不管社会文明怎么进步,饮食文化如何变化,人体消化器官的构造、消化过程以及生化反应还是和古人一样。明乎此,我们也就不难理解,袁越是进补,越会加速他走向死亡的步伐。直到袁56岁时他才黯然叹道:“我的身体不行了,参茸补品不能接受了。”
袁的短命,除了饮食、滋补“出格”外,再一原因就是伤于情色。袁妻妾成群,不下十数,她们共为袁生育了32个子女。据陶树德回忆,这些孩子小时候“多肥头大耳,一如乃父,稍长即均不甚结实矣。当时北京流行一句歇后语:‘大总统的儿子——人参鹿茸。’即指此”。所谓“多肥头大耳”,用今天的话说就是小胖墩。这显然不是小孩身体健康的象征。袁自以为多摄入滋补品,就会补身壮阳,其实他不知,人参鹿茸作为高级滋补品,不是任何人都可以服用的,而且服用的量绝对有讲究。像袁这样没有节制的胡乱服用,就像纵欲一样,会对身体产生巨大的伤害,长此以往,势必付出生命的代价。
袁世凯网罗私党的手段:以美女笼络部下
袁世凯的发迹,最初起源于天津小站练兵。甲午战争中国战败后,清廷命原广西按察使胡熵棻在天津小站编练新军。袁世凯闻讯立即组织幕友,编译兵书,仿效西方洋操编练新军。经各王公大臣的推荐,袁于1895年底接替胡熵棻,主持天津小站练兵,组建了一支拥有7000多人的“新建陆军”。
袁世凯训练新军,虽然也参照了一些西方洋操,但更重要的是以封建宗法关系教育部下,将新建陆军训练成一支“兵为将有”,“绝对服从命令”的军阀部队。所以,袁世凯一到小站,第一件事就是罗网一批私党。
首先,他把自己的老朋友徐世昌请来当参谋营务处总办;将唐绍仪、阮忠枢找来当文案;从北洋武备学堂毕业生中找来了冯国璋、段祺瑞、王士珍等,又收用了一些小站旧人,如王怀庆、段芝贵、曹锟、陈光远、张怀芝、卢永祥、雷震春、田中玉、孟恩远、陆建章等;另外,还提拔了一些老兵老将,如姜桂题、张勋、倪嗣冲等,初步拼凑了新建陆军的班底。后来又加进了赵秉钧、梁士饴、胡惟德、杨士琦等等。
为了将这些人网罗成自己的私党,袁世凯对各种不同类型的人员采取了不同的笼络手段。首先对于武职人员,其中特别是头脑比较简单的旧军将领,就采用收义子、门生、封官许愿、小恩小惠、金钱收买等等手段。
如将段芝贵收为干儿子。段祺瑞的妻子死了,他就将自己的干女儿张佩蘅嫁给段作继室,收为干女婿。后来冯国璋的妻子死了,他又将自己的家庭教师周道如嫁给冯作继室。至于北洋武备学堂出身的,他一律都看作自己的学生。
他还指使他的长子袁克定遍与诸将领拜把兄弟。每当逢年过节,或遇有婚丧喜事,他都要给这些将领一些特殊的照顾。这样,作为袁世凯台柱的北洋将领,不是他的义子,就是他的学生,或是他儿子的把兄弟。
袁还以美女笼络部下,如阮忠枢,曾在天津恋上一名妓女小玉,欲纳为妾,回来向袁世凯汇报,袁断然反对,说朝廷命官、新军将领,娶妓女为妾,有碍声誉。阮忠枢只得作罢。但背地他又立即派人将小玉赎出,又买了一所新房和一套家具,将小玉安置其中。然后领阮忠枢去成亲。这使阮忠枢感激不尽,从此更死心塌地为袁世凯效力。
有时候,袁世凯笼络人的手法很特别。1902年,袁世凯开始创办北洋新军,相继成立了三个协(旅)。在选任协统时,他表面上采用了考试的方法,看上去是公平合理。结果第一次考取了王士珍,第二次考取了冯国璋,可是段祺瑞接连两次都没有考上。第三次考试前夕,段十分紧张,担心再一次名落孙山,非但脸面丢尽,而且再没有提拔的希望了,所以闷闷不乐。
临考前的一天晚上,正当段祺瑞端坐着发呆时,忽然传令官来找他,说袁世凯叫他去。段当即来到袁世凯帅府,袁叫他坐下,与他东扯西拉地说了一通。段告退时,袁世凯塞给他一张字条。段祺瑞非常纳闷,但又不敢当着袁的面打开看。
到家一看,原来是这次考试的试题。第二天考试时,他很快就考好,而且高中了第一名,当上了第三协的统领。段祺瑞深感袁世凯对他恩德如山,终身不忘。
岂料这件事后来被冯国璋和王士珍听到了,他们都哈哈大笑。原来王、冯二人考试时也都经历过这样的事情。
对于文人,袁世凯的笼络方法就不同了。如徐世昌早年流落河南淮宁,在蒙馆教几个小孩子读书时,一直穷困潦倒。后来结识了袁世凯,袁表示愿资助他进京应考,先后考中举人、进士,后任翰林编修等职。
但他在翰林院官小职卑,俸禄很低,又没有外放的机会。于是,袁世凯把他请到小站,以后又多次“保荐”他,使他步步高升,徐世昌遂把袁视为知音,加入了袁世凯北洋集团,成为袁的主要谋士。
唐绍仪从美国留学回国后在天津海关任职,结识了袁世凯。1885年,袁任驻朝鲜帮办税务。1894年甲午战争爆发前,袁世凯回国,又以总理朝鲜交涉通商大臣的关防印信交唐保管。因此,唐对袁十分感激,曾以朝鲜海关巨款接济袁世凯。
后来袁世凯到天津小站训练新军后,即委任唐为新建陆军营务处帮办。以后袁世凯调任山东巡抚、直隶总督,唐均追随其左右,历任津海关道等职。唐绍仪不仅自己追随袁世凯,还将其同乡、同学梁士饴、梁如浩、朱宝奎、蔡绍基等人介绍给袁世凯,这些人后来都成为袁世凯的重要帮手。
河南临汝人赵秉钧,早年在本县一家官宦人家当书童。此人虽然出身低微,可是野心很大。有人问他姓名,他说是百家姓上第一家。问他生日,他说是正月初一子时生。他取名秉钧,意为主持一国之政。
字号智庵,亦是善计谋之意。由于他办事干练,又善于迎合,很受主人喜爱,被提拔为典史,任天津捕厅。后又被袁世凯委任为巡警道。
袁世凯就是以这些人为主要班底,结合成了北洋军阀统治集团。后来,在中国政坛上,从这个军阀集团中出了许多在近现代史上叱咤风云的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