揭秘:古代中国男人常见的三种“性”病
昨天有微博爆料说,北方某地一位80后公安局长千里迢迢赴外地跟情妇开房,此举被网民戏谑为“业务不精——身为警察,被人偷拍还浑然不觉。呵呵,殊不知,他其实是犯了病了,一种与性有关的病——亢奋。
人在亢奋状态下,有所失智,这方面的体验,人人皆有。80后,多大?三十郎当岁吧,瞧他面相,说不定未到三十岁,可是人家做局长了,仕途顺达,春风得意马蹄疾,跑得远一点,玩得野一点,正是这种“性”病的典型症状。
这位局长的“性”病,不是现代所独有,在中国古代,它在男性群体里具有普遍性,说起来有好几种类似的形态呢。
第一种,畅顺时“性”致勃勃。
也就是上面这位局长所患的毛病。所谓人生得意须尽欢嘛,浅酒人前共,软玉灯边拥,莫不是如此。
唐代有个叫郑合敬的士子,在及第之后赶紧跑到平康坊大睡特睡,还写诗:“春来无处不闲行,楚润相看别有情。好是五更残酒醒,时时闻唤状元声。”孟郊则有“一日看尽长安花”的豪情,他们患的都是相同的“性”病。宋代还有个红杏尚书宋祁,得意时连夜读也要左拥右抱的。
实际上,这种病不单在古代官场,还广泛存在于那些走南闯北的商贾身上:赚到大钱,意气风发时,脐下三寸也跟着趾高气扬起来。
古代那些流传下来的典妻故事,男主人翁十有八九是商旅,就不列举了。
第二种,挫折时“性”致全无。
假设一下,如果上面这位局长不是那么年轻,没有升迁得这般快,甚至在单位里还常常被穿小鞋,他还会有这种精气神大老远跑出来开房吗?恐怕那话儿早就垂头丧气了,连老婆也应付不了,遑论情妇?
这种“性”病也是古人传下来的。
李商隐不是因为常常吃瘪,又怎能写出“东风无力百花残”之名句?李白不是因为不顺,又怎会自我排解“长风破浪会有时,直挂云帆济沧海”?柳永若不是屡试不第,又怎会发出“忍把浮名,换了浅斟低唱”的呼声?
还记得宋高宗不,跑路过程中居然阳痿了。
正如一本时尚杂志里所载的“太太俏评”----中国男人要么没本事,稍有了点本事的,又太在乎得失了,事业上一跌倒,便恨不得整个生活都不要了。
但愿她们是在说古代男人。
第三种,没追求时只调情不谈性。
这是第二种病的延伸形态,没辙了,吃瘪了,又翻身无望,用一种现在常见的口语来说就是,这一辈子也就这样了。
此时的男人,想学宋徽宗“这回风味成颠狂,动动动,臂儿相兜,唇儿相凑,舌儿相弄”,恐怕不现实。但是生活中没了那一半,实在又活得没劲儿,怎么办?换一种活法接着办。
官场中的男人一旦患了平庸病,或自居平庸,那种如狼似虎的劲儿肯定是不见了,他们会转而追求生活的情调,譬如古代士子常见的青楼情结,所谓“好色不淫”,正是他们的杰作。其实他们不想淫吗?未必,实在是不能淫了。
调情需要功力,也就是文人常说的才情。
白居易有“回眸一笑百媚生”,他在意淫妃子呢;李白有“一枝红艳露凝香”,闻味道很有一套;宋玉有“增之一分则太长,减之一分则太短。”可谓只远观不亵玩也;秦观有“销魂当此际,香囊暗解,罗带轻分。漫赢得青楼,薄幸名存。”摆明了是在耍嘴。
有这份才情,为嘛不去治国平天下?“性”病使然也。
上述三种“性”病,诸位看官身上有没有?
若有,听老赵一言:人生其实如同咱家的菜圃,光种大白菜,没劲儿吧,还得种点红辣椒、青豆啥的,做个点缀,才不会单调。性,即是后者,需要呵护与调理。做男人已然比较累了,更应该把成败得失看得坦荡一些淡然一些,那么,你的“性”病自会痊愈。(华声在线-精英博客 赵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