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鲜在华留学生:不跟中国人混一块 都不差钱

05.12.2013  18:26

  这两天,英国小伙和中国大妈的故事是绝对的头条,在英国小伙驾驶无牌摩托,对大妈爆粗的视频披露后,故事的调性来了180度的大逆转。

  新华社2011年公布的数据显示,漂在中国的老外近60万,毫无疑问的,在过去两年,这个数字还在暴增。

  提到老外,老一辈人的第一反应是:有钱,礼貌,心灵美,素质高。但经常混北京五道口,广州三元里的小伙伴们,会知道老外们其实也分三六九等,其中屌丝占了大多数,他们没什么钱,视中国为冒险天堂,闯红灯比中国人还凶猛……

  今天,壹读值班君富二黛为大家科普一下,各国老外们在中国形成的帮派,以及在中国社会中的阶级分布。

  先来说说韩国人,望京是韩国人的中国“集中营”,可以说,在望京随便哪条街,一眼望过去,十个人里起码有七个是斯密达。去过望京医院,坐过望京片区公交的小伙伴都能感觉到,在那儿,很容易产生出国了的幻觉;望京的地产中介、家政公司、超市、餐馆、派出所,至少一位懂韩语的员工,是最基本的标配。即便不会中文,在望京生活也不会有丝毫障碍。总之,你把望京想象成可与唐人街媲美的棒子街就好了……

  据不完全统计,眼下起码有12万多韩国人在中国长期居住,因为这儿生活消费比韩国国内低,即使赚的不如在国内多,但仍能省下一笔丰厚的存款。也就是说,一个最普通的韩国人,在中国很容易就能活出土豪的阶级优越感来。

  在望京,韩国人基本和中国人混居在各大高档楼盘里,磕磕绊绊难免存在的。比如韩国人习惯把鞋子放到房门外,而中国邻居觉得这占用了门前的空间,污染了空气,甚至感到晦气;韩国人的生活垃圾一般放在门口,中国邻居会嫌弃他们不讲卫生……

  唯一可以相处甚欢的习惯是,韩国人和中国人说话都很大声。在香港留过学的孩子都会感谢越来越多涌入香港高校的韩国小伙伴,他们聚众在校园餐厅、教室大声喧哗的举止,多少转移了香港同龄人对大陆学生的抵触情绪……

  再说说日本人。他们在中国的势力范围集中在上海、北京两座城市。他们的上海据点在西南角的古北新区,北京据点则以建国门附近的长富宫为中心,聚居于其附近的长富宫公寓、朝阳公园附近的三全公寓、京成大厦等高端大气上档次的小区。

  和张扬扎堆的韩国人相反,日本人可能是在中国最谨慎小心的老外帮派,他们一日三餐基本都在公司旁边的高级日料店,以至于进入长富宫旁边的几家高级日料,就像到了日本一样,连服务员都是日本人……

  和中国人相处,他们客气又低调,一方面是因为他们本来就很客气,另一方面他们生活在动不动就反日的中国,更要客客气气。去年钓鱼岛风波不断,许多日本人坐的士时,都被司机问过同一个问题:“你说钓鱼岛是中国的还是日本的?”(试想想如果撞倒中国大妈并爆粗(如果他们会爆粗的话)是一小日本,后果会怎样……)

  壹读君认识的一个日本高级职业经理人,在中国打理一家超市,每年都会请中国员工吃几顿好的,还一桌一桌地去九十度鞠躬,整个场面感觉像是一名员工在小心翼翼地伺候一屋子的领导~~

  说起朝鲜人,壹读君真的很难描述。这是在中国最最隐秘没有之一的老外帮派了。总体上说,踏入中国领土的朝鲜人,极其两极分化。最底层的是那些脱北者,他们来中国,先是想活下来,缓一缓,最终目的地还是隔壁的斯密达;还有一些被朝鲜政府派出的合法务工者,这群人集中在延边、图们等中朝边境;其余的就是非富即贵的阶层了,你懂的。

  壹读君在武大念书时,就远远地在操场上看到朝鲜留学班的孩子在一起踢足球,他们不住在一般的留学生宿舍,上课、玩耍什么的始终都在一起,也基本不跟中国同学接触。壹读君唯一能确认的是,他们衣服上永远别着金日成头像,从他们的穿着和气场来看,都不差钱……

  再来说说非洲人民。他们在中国的势力范围集中在广州,更精确地说,集中在广州以洪桥为中心,半径约10公里的地带。这个帮派的特点是:抱团、封闭、流动性极大;与广州人民互相嫌弃,他们觉得中国人斤斤计较,没有宗教信仰好可怕,广州人民则嫌弃他们体味重,穷,素质低下,缺乏基本的诚信。

  广州出租车司机把非洲人聚居的那片地区称为“巧克力城”。

  每天中午十二点以后,“巧克力城”开始活跃——数万名老非像是突然从地底冒出来一般,三三两两,穿梭于迦南、御龙、天秀大厦等几座大型中非贸易城之间。拎着几只超大黑色塑料袋,或背个双肩包,挑拣着来自广州周边上千家小工厂,被中国人称为“尾货”的牛仔裤、杂牌电视机、组装手机、发电机,然后把它们运回非洲老家。

  要知道,非洲的工业基础和基础设施基本为零,连个塑料盆都严重依赖made in China,每天动不动就停电,备一台发电机是必须的。而这些廉价产品,在中国的珠三角,全部可以一站式购买。

  除了扫货,他们的业余生活仍然不会离开“巧克力城”——扎堆泡吧,扎堆去一德路上的石室教堂,每到周日英文祷告时间,教堂里满堂尽是非洲黑~~

  他们中极少人会说中文,也没什么动力学,他们与中国人的交往,无外乎就是在中非贸易城里拿着计算器和中国老板讨价还价。中国对于他们而言,就像一座奶牛场,他们到奶牛场来,不是为了和奶牛幸福地生活下去,而是挤完牛奶,立马走人。

  最后来说说俄罗斯人。在北京,俄罗斯人一般住在朝阳区的雅宝路,像东城南小街、雅宝路宾馆、广渠门周围。这个战斗民族在中国的帮派特点是:组织松散,更接近于群体性自治。

  在中国的俄罗斯人,在坊间最引人浮想联翩的是那些声色场所里,五官像雕刻出来般的长腿大胸妹们。但壹读君无法做实,所以就不在这儿以讹传讹了。

  在中俄边境,又是另一幅场景——黑河与俄罗斯远东地区的布拉戈维申斯克市(简称布市),仅隔一条黑龙江,是中俄国境线上的“双子城”。两市口岸实行每年360天,每天12小时,一天可多次的往返通关。

  于是,俄罗斯大妈们,经常赶早市来中国买菜,有的干脆在黑河买房安家……虽然拿着俄罗斯护照,实际上却是在中国“过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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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报记者 熊灵 通讯员 曾志明 谢建春 政协新闻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