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络媒体走转改】那一年,我们这样过年……

28.01.2017  12: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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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 www.srzc.com

   人民网银川1月27日电 (阎梦婕)那一年,我还小,可以打打闹闹没有烦恼……

  那一年,我还小,有美丽的新衣服和怎么都看不过来的烟花炮竹……

  那一年,我还小,有大大的红包还有怎么样可以偷吃到糖的烦恼……

  那一年,我还小,我的年这样过!

   40后:吃到一颗糜子糖就是幸福

  讲述者 刘振清

  我出生于1943年,在那个年代我们家和别人家不太一样,因为家里只有我一个孩子,即便如此,生活过的也很苦。

  解放前,我的父辈从外省逃荒逃到了彭阳县柳湾村,看到这里山大沟深没人管,就把家安在了这,所以我是在柳湾村长大。虽然这里地广人稀,我们占了很大一块地,但是环境恶劣,一年基本上收不上个啥。

  平日里我们就吃些糜子、灰条或者用干草推的面,所以过年的时候能有个红薯都是好吃的,要是能有个馍馍就更是个了不得的事。小的时候过年,我最盼望的就是吃一颗糖,那个时候没有现在的水果糖,只能自己用糜子熬糖。有一年家里来了个亲戚,给了我一个糜子糖,一直都舍不得吃,实在忍不住了才拿出来舔一舔,到现在都忘不了那个味道。

  现在的孩子过年都要买新衣服,以前我十三、四岁了都没有裤子穿,只能一天窝在炕上,盖着毡子取暖,一翻身就会四处漏风,特别冷。

   50后:过年能吃细米白面就是幸福

  讲述者 薛吉强

  我小的时候过年物质条件很匮乏,但是年味给我留下了很深刻的影响。那个时候过年能吃上一顿面一顿肉就是很了不起的事情,虽然现在物质条件好了,但是我总是怀念过去,总觉得现在过年缺少了年味。

   60后:听当兵的父亲讲故事就是幸福

  讲述者 刘琴

  我出生于1964年,是一个石油工人,家中有兄弟姐妹五人。以前父亲在部队当兵,只有过年的时候可以回来几天,他平日里很严肃很少和我们交流,但是那一天,我们可以围着他,爬高上低的听他讲打仗的故事,这是最幸福的事。

  过年时候,母亲提前一个月就开始准备,先是给我们五个人每人做一套新衣服、新鞋。过年前三、四天,就开始做馍馍、炸油饼子、卤肉。小的时候每到卤肉的那一天我都会熬夜,听到厨房里父亲和母亲开始讨论肉熟了没有的时候,都会假装起来上厕所,顺便“帮忙”尝尝肉的味道怎么样。

  大年三十是最隆重的时候,父母会把所有好吃的都拿出来让我们吃。然后就开始磕头拜年,那个时候父母给的压岁钱是每人一毛钱,即便如此,对于我们来说也是一笔“巨款”。

  虽然那个时候没有电视和电脑很单调,但是全家人都会在一起守夜。父母还有兄弟姐妹都会相互的玩一些小游戏、讲故事,边玩边包初一的饺子。快到十二点的时候,家里的孩子就开始准备放鞭炮,那个时候家庭条件都不好,父母会把整串的鞭炮拆开,给我们五个人每人发上几个。

   70后:收到两元钱的红包就是幸福

  讲述者 王津

  我出生于1973年,现在是一名街道办事处工作者。我的父母因为支援宁夏建设所以来到了宁夏,因为工作繁忙,照顾不上我,就把我送到了天津,所以我是在天津跟奶奶长大的。

  天津的胡同里还住着三爷家、四爷家、五爷家。因为不在爸妈身边,奶奶姑姑伯伯大爷都很疼我,所以过年吃什么穿什么对我没太大吸引力。最兴奋的是亲戚们来给奶奶拜年,有个姑奶奶家的表大爷每次都给奶奶作揖,行老礼儿。正月里家人不断,奶奶从年前就嘱咐我各种规矩,不许人前失了礼。除了本家,不许收其它人给的压岁钱。

  我小时候过年正月里不让做主食,所以年前的时候家里头就会一锅一锅蒸馒头,除了白面馒头,还有豆馅馒头,然后点上红点儿。院子里和水缸里头放的全是馒头和干粮。小时候家里没冰箱,年货都放院子里,总有猫来偷鱼偷鸡,我也跟着操心,晚上信誓旦旦要守夜,结果一呼到天亮。

  大年三十晚上我们要吃全家宴,然后包三鲜饺子。小时候最盼望的就是收到长辈给的红包,我们的压岁钱都是五毛或者一块,有一次我收到了一个两块钱的红包特别兴奋,真的是一个超大的红包了。

   80后:一家人可以团聚是最大的幸福

  讲述人 李昕

  1981年我出生在兰州,我的父母和其他亲戚基本都和火车打交道,每年过年是他们最忙的时候。在我记忆中很少有全家团圆过,所以一家团聚就是我最开心的时候。

  记忆中我刚开始的年钱是拿的五块钱,等到父母工资到2000左右的时候,我就可以拿到一百块钱了。我们家最好的一点就是压岁钱不拿走,所有的压岁钱都可以自己拿上。

  现在感觉一过年外面就没什么人了,但是在我小时候越是过年外面越是热闹。来自全国各地的小商贩都会到兰州,夜市摊子上总能吃到各种各样的小吃。

   85后:和妹妹打打闹闹就是幸福

  讲述人 阎梦婕

  我出生于1987年,现在是一位新闻工作者。由于我们这一辈都是独生子女,所以过年的时候可以和舅舅姨姨家的孩子一起玩,是最幸福的事情。

  我嘴笨又娇气,经常被小半岁的表妹气哭,每到这个时候家里的大人都会冲过来先把我妹打一顿,然后才开始问是谁的错。但是没过多长时间,又会相亲相爱的一起玩耍。

  小的时候,家里所有的大人都是职工,所以过年的时候也可以说是细米白面、大鱼大肉都有,再加上家中男女都会做饭,过年真的是“胖三斤”的时候。但是有一年,全家人都对着一个箱子犯了难。我舅舅单位给他发了一箱海鲜,身处内陆城市的我们,不要说吃了,很多海鲜我们全家人见都没有见过。最后一致决定,不管是啥,直接全部白水加盐煮了,可想而知,有的好吃,有的味道真的是难以形容。现在生活变好了,超市和市场都可以买到海鲜,什么海鲜怎么做基本都知道。

  我的红包也是随着年龄的增长而增长。从最初的十块到五十,再到后来的一百、二百,在我大四那一年定格在一千元后就再也没有拿过。小时候拿到红包后,总是会被爷爷奶奶哄着打麻将,美其名曰要全部赢回去。二十多年过去了,改变了很多事情,但是麻将的筹码一直没有变,永远的一毛两毛,也许在吃碰的热闹中找到了团聚的感觉。

   90后:拿到红包后买包辣条就是幸福

  讲述人 王钰

  我出生于1994年,所以小的时候过年物质这一块一点都不缺。年前我爸妈就会给我买漂亮的新衣服和新鞋,每次我都得要和自己做斗争,忍住想穿的心情。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过年开始全家人会选择在外面吃饭,但是我小的时候都是大人自己在家做。每年的大年三十晚上,都会做一道清蒸鱼,上桌后鱼头要对着我爷爷,这也是讨了个好彩头。

  小时候最开心的事情就是和一个大我八天的堂姐去放炮,记得有一次她把火柴炮放到牛粪里点着后没有及时躲避,结果炸了一脸牛粪,到现在我都记得当时的场景。春晚也是大年三十必不可少的节目,最期待的就是赵本山的小品。

  上大学之前,我一直都不知道我的红包里有多少钱,都是刚拿到手还没来得及拆开就被妈妈要走,告诉我会替我保存好,所以我没有见过压岁钱,只见过红包长啥样。她最多也就给我十块二十块,这些钱基本都被我用来买辣条,那个时候追求特别低,一包辣条就能让我开心很长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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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报记者 熊灵 通讯员 曾志明 谢建春 政协新闻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