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伯苓办南开中学 制止学生抽烟一生未再吸烟
核心提示:一次一个学生质问校长:“您叫我不抽烟,您干吗还抽烟呢?”张伯苓一时无语,当即把烟袋撅断说:“我不抽,你也别抽!”回到校长室把吕宋烟扔到痰盂,校工连呼可惜。而张伯苓从此坚持戒烟,一生再没有吸烟。
张伯苓(左四)与梅贻琦(左二)、张彭春(左三)、何廉(右三)等人合影
本文摘自:中新网,作者:崔鹤同:原标题为《张伯苓办南开中学 制止学生抽烟一生未再吸烟》。
1945年,张伯苓(左四)与梅贻琦(左二)、张彭春(左三)、何廉(右三)等人合影
1931年,梅贻琦先生出任清华校长。梅贻琦个性沉静,寡言、慎言,遇事三思而后行,在性格上沉着稳重。
梅贻琦非常关心学生,对清华的学子呵护有加。1933年1月6日,日军占领东北之后,兵锋直指关内,一腔热血的青年学生以各种方式表达着他们的抗日要求,能够静下心来读书的人已经不多了。此时考试在即,清华学生会向学校要求缓考,理由是平津动摇,人心骚动。梅贻琦不为所动,断然拒绝了这种要求。学校发出《告同学书》:……你们就该做你们每天做的事,绝对不应该少做,不做……
抗战爆发前夕,当时国人的抗日情绪非常高涨,学生尤为激昂。1936年2月,受“一二·九”运动的影响,仍时不时出现学潮。一天,冀察政委会委员长宋哲元派了军队到清华清查,士兵们声明有命令不用枪弹,因此竟被学生们缴了械,领队的团长也被扣留,运输车辆亦被掀翻。当晚,有一师军力的部队荷枪实弹并带着大刀队进入校园。当时,叶公超、叶企孙、陈岱孙、冯友兰等聚集在梅贻琦家中商议怎么应付。几乎每个人都说了许多话,唯有梅贻琦静默不发一言,这个现实确实给他出了难题。大家都等他说话,足足有两三分钟之久,他还是抽着烟一句话不说,结巴的冯友兰问梅贻琦,“校长你——你你看怎么样?”梅贻琦还是不说话,叶公超忍不住说,“校长,您是没有意见而不说话,还是在想着而不说话。”
梅贻琦隔了几秒钟回答:“我在想,现在我们要阻止他们来是不可能的,我们现在只可以想想如何减少他们来了之后的骚动。”结果当时有20名左右的同学被捕,大多是无辜的。
第二天梅贻琦召集全校学生讲话,以极沉痛而低沉的口气,告诫同学:“青年人做事要有正确的判断和考虑,盲从是可悲的。徒凭血气之勇,是不能担当大任的。尤其做事要有责任心。你们领头的人不听学校的劝告,出了事情可以规避,我做校长的不能退避的。人家逼着要学生住宿的名单,我能不给吗?”停了一下,梅贻琦说:“我只好很抱歉地给他一份去年的名单,我告诉他们可能名字和住处不太准确。”最后梅贻琦表示:“你们还要逞强称英雄的话,我很难了。不过今后如果你们能信任学校的措施与领导,我当然负责保释所有被捕的同学,维持学术上的独立。”
学生曾给梅贻琦作了一首打油诗:“大概或者也许是,不过我们不敢说,可是学校总认为,恐怕仿佛不见得。”梅贻琦的“含糊”,是叶公超所谓的“慢、稳、刚”。
后来清华迁往昆明,与北京大学、南开大学合并为西南联大,梅贻琦主持校务。在西南联大办学8年的岁月里,梅贻琦没有因政治原因开除过一名师生员工,校中既有闻一多、吴晗等进步人士,也有国民党直属区党部,有三青团直属西南联大分部,此外还有中共地下党组织,有民盟的组织。
梅贻琦说过,“身教重于言教”及“所谓大学者,非谓有大楼之谓也,有大师之谓也”。而梅贻琦对清华大学的成长贡献巨大,受到所有清华人的崇敬:“提到梅贻琦就意味着清华”,“梅贻琦是清华永远的校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