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忆

01.10.2014  12:02

瑞金农民谢益清:

第一次分到田地

我今年85岁,是江西瑞金市叶坪村的农民。1948年结婚时,家里还是租地主家的田地。一家五口人,种了三亩地。那时生产条件落后,田里庄稼收成很不理想,但狠心的地主根本不管农民死活,地租一点都不肯少。

三亩稻田一年才收1500斤,交给地主就要1200斤,日子过得很艰难。有时没米下锅,就向地主借谷子,借两担就要还三担,所以都是还不清的债。

新中国成立后,政府没收地主的土地,分给我们这些没地的农民耕种。第一次有了自己的地,那种开心真是说不出。

那时候政府还组织成立土改工作队,负责分地的事。我们叶坪村分了三个队,我是民兵分队长,被抽调到工作队。当时场面非常壮观,田里到处是人,量地的、围观的,大家都热情高涨。确定自己的土地之后,大家都在田里插上红旗庆祝,一时处处红旗飘飘。

现在日子更好了,利用紧邻城区的优势,村里发展大棚蔬菜,每亩收入五六万元。农民的日子呀,越过越红火。

(吴齐强 姜建明整理)

上海退休教师冷伟:

第一次看上电视

上世纪70年代,我20出头,住在上海虹口区海运局住宿区。院子里有不少外轮公司的船长、大副,从国外带电视机回来,很小的9英寸黑白电视。天热的时候,邻居们把电视机摆在露天弄堂里,大家拿条小凳一起看。这是我第一回看上电视。

看什么节目不记得了,就记得一开始我们都把电视叫“小电影”。那时候频道少,画面动不动就布满雪花点,天线经常要转来转去烦得很,可大家还是喜欢看。

我家买电视机也蛮早的,父亲买来了12英寸黑白的,可算是家里比较大的财产。到我1980年成家,又买了台21英寸彩电。原来黑白的舍不得丢掉,两个房间各摆一台。

我结婚的时候,工资只有60元,那时候一台电视机要几百元。我儿子结婚,买了70英寸大彩电,我说你买这么大做什么,他说正好。

这些年的生活越来越好,都是看得见的变化。

(本报记者 曹玲娟整理)

成都回迁居民翁雪梅:

第一次住上楼房

我住的慈惠堂街居民点以前都是平房,几家人合用一个院子,用水和上厕所都得排队。我家的房子只有18平方米,3代人挤在里面,床挨着床,连下脚地都没有,别提多憋屈了。

1991年,因为旧城改造拆迁安置,我们家搬进了现在的楼房。

搬进楼房,住得宽敞了。新房67平方米,一套两个房间做卧室,还有一个做客厅。女儿那时只有八九岁,看到有自己的房间了,她乐得在床上翻过来滚过去,从这屋窜到那屋。

原来的平房是我爱人家的,房产证就是一张纸,搬进楼房后很快换成了红本本。补交10多万元余款后,我家领到了房产证。拿证时,我像搂着宝贝似的搂在怀里。晚上,一家人传看房产证,那种幸福感没法形容,满足得很。

(本报记者 王明峰整理)

西吉农民李世红:

第一次看病报销

前年下半年,我的女儿老是头晕、浑身没劲儿,拖了一段时间病情更严重了,就带着她去省城看病。诊断是先天性铜代谢障碍性疾病,属遗传疾病,医生建议我的儿子也做下检查。没想到,儿子也有这样的病。

俩孩子在安徽住了好几个月的医院,东拼西凑地花了20多万元。我在宁夏西吉县马营村的老家种着10亩地,孩子他爸平时在外打工,一年收入满打满算不到万把块,当时觉得天都要塌了。

幸运的是,乡里的干部说我们的孩子之前上了医疗保险,可以报销。没想到第一次看病报销,就是救命的钱。县里给报销12万元,县民政局拿走剩下的一些不在报销范围的医院自制中药费用单据,说是酌情按救济帮着解决些。

现在,两个孩子身体状况不错,学习成绩也很好。我常跟他们说:“咱家能渡过难关多亏国家好政策,一定要珍惜!

(周志忠 朱磊 何永红整理)

深圳网店店主陈昉:

第一次网上开店

2008年,我放弃在老家广东茂名公安局的工作,带着仅有的3000元只身来到深圳闯荡。

来到这座陌生的城市,举目无亲。初期只能靠在华强北这个黄金地段摆地摊,用10个月的时间赚到我人生“第一桶金”。在有着同样经历的朋友指点下,我用积攒下来的2.5万元在淘宝网上开了家玩具店,做起了玩具批发生意。

刚开始经营网店时,为节省运输成本,我常常扛着几十公斤的玩具徒步送到物流配送点。在选择进货商时,也是货比三家。工作虽然很累,但总算能维持生计。

但是,淘宝的竞争也异常激烈,价格战打得很凶。所以我必须拓展经营思路。现在,我的网店营业额已经基本企稳,每年能挣个十来万。

现在互联网已成经济发展的一个热点,我会继续打拼。

(吕绍刚 黄学民整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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